张玄清实在是不明白。
再看李善水，低下头死死攥住拳头，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
“张道长，我李善水是真心实意的！”
“求您……求您收我为徒，让我跟着您学风水术吧！”
李善水语气诚恳，眼中更写满哀求。
片刻无话。
张玄清懵了，站在原地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拜师学艺？
张玄清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出现幻听。
但看李善水坚定的眼神，他又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这位东北看事的中年人，的确是要拜他为师。
要知道，李善水足足年长他快二十岁！
即便放眼张玄清的所见所闻，都从未听说过，有哪个门派的徒弟会比师父大这么多岁……
不只是张玄清，弹幕也懵逼了。
【啥情况？李善水居然要拜主播为师？】
【我去，这家伙太性情了！】
【这李善水不是都快四十岁吗？人家主播才二十出头，拜师不合适吧？】
【我看挺好，主播前一阵不是还说要收个徒弟嘛。】
【李善水经验丰富，又这么真诚，说不定真会是个好徒弟。】
【不行不行，这种事对我一个女大学生的世界观冲击太大……】
弹幕议论纷纷，都开始谈论起李善水拜师的事情。
李善水还在眼巴巴地盯着张玄清。
足足看好一会，张玄清都被盯得有些发毛。
他挠了挠头，犹豫道：“李先生，这……恐怕不太好吧？”
“你是我的长辈，年长我将近二十岁，我要是收你做徒弟，怕是会有损你的名誉。”
即便对李善水了解不多，但从李善水的个人账号，和他之前的自我介绍来看。
李善水，很显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玄学高人。
在东北地区，李善水也在道术江湖有着不小的话语权。
这么拜师他，一方面很不合适。
另一方面，张玄清也担心会影响到李善水的声誉。
“您再考虑考虑！”
张玄清才说完，李善水赶忙接话，激动不已地道：“道长，我是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