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鹭玉纠正道,“不是平妻,是正头夫人。”
赵氏心都梗了。
偏偏陈鹭玉还在说话,“当初我被刺杀失了记忆,是秦冬露救了我。人家秦姑娘为了救我,腹部中剑,大夫说她往后子嗣艰难,儿子总要对人家姑娘负起责任。”
而且,在日常的相处中,他和秦冬露更有共同语言。
尤其共同经历过生死,秦冬露镇定自若,愈发衬托得京城中的姑娘端正的迂腐无趣。
要是一辈子跟个一板一眼的人过,陈鹭玉只消一想觉得浑身难受。
赵氏抽出戒棍,“跪下。”
陈鹭玉倒是硬气,直挺挺的跪在赵氏脚边,在戒棍在身体上时还忍着不吭声。
赵氏心中心疼不已,她赶忙把陈鹭玉拉起来,“咱们跟那个秦姑娘说清楚,要报答她方式多了去,庄子银票都给她,你要实在觉得不够我的嫁妆都替你赔出去。”
这都是造了什么孽,温姿月又没错处,她反正没脸面跟陈鹭玉站在同一战线。
陈鹭玉沉默。
一副铁了心的模样。
赵氏心中冷意加重,也不知道秦冬露多么的心机手段,竟然把陈鹭玉哄得铁石心肠。
温姿月在将醒时便听到被压低的谈话声,在系统给她数完三二一后,温姿月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踉踉跄跄护在陈鹭玉身上。
赵氏没料的会有这个变故,她来不及收回力气,戒棍狠狠打在温姿月的胳膊上,凝白腕骨霎时一片红痕,淤痕隐隐透出血丝,温姿月吃痛的闷哼一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