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不由得掐住他下颌,迫使他抬脸。
观宁竟又在流泪。
他的眼泪总是很多,可从没如现在这般,了无生机的死寂。
他一字一顿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何不自己去试。”
方才被他用力系上的衣裳此刻解不开,他便到了壁橱那处,拿着剪刀将衣裳剪烂。
他毫无遮掩,在被她瞧着时,身体微微发颤。
不知想到什么,他松开瑟缩抱着自己的胳膊,逼迫自己不那么窘迫。
他牵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肚腹,“如何?”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也松散开来。
他该说些什么,或说思念,或诉说他的愤怒。
他甚至不敢看她。
他们是那般近,他额上汗珠细密,虚虚环住她的脖颈。
他们是亲近的。
“感觉到了吗?”他问。
在试探中完成了这最亲密的事情,他,该是觉得屈辱。
他低入尘埃。
“我喝过避子汤,继续。”观宁断断续续的道。
他们之间似从未有过嫌隙,早该如此的,可拖到了现在。
不晚的,一切都有机会补救,只要她还在身边。
待温姿月终于回过神来。
便看到观宁破布娃娃般可怜,他脸颊上甚至有咬痕,看得温姿月不由得摸上自己脸颊。
还好,她脸上没。
观宁揽过她,轻声道:“睡吧。”
她安睡。
睡容舒展,眼角眉梢皆是轻快。
叶凌看着她。
也看着观宁。
她,是很烂的人。
靠近她的人,只会感到痛苦。
郑怀瑾只留躯体,楚星迟死了,而他若非玩家身份,也会被郑怀瑾杀死。
观宁几近崩溃。
只有她,安然享受着他人讨好,到了现在不曾对留在小院内的人有过一句惦念。
要是温姿月知道叶凌这么评价她。
她是一点都不会认的。
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罢了。
容清知翻着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