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便是观宁切实有孕。
想到这里温姿月就懊悔,她真是鬼迷心窍,观宁喝的那药,怕不是避子汤,而是保胎药。
可恶,才证明了假孩子,别给她来个真的。
温姿月真想不明白,容清知到底在刻薄什么。
他的算计都成了真,他怎么还要生气。
在到这处宫殿时,温姿月看到缩在角落里的宫人手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应是受伤没多久。
今日阳光好,在宫殿内,那些琉璃瓶的碎片在地上散出波光粼粼的微小细光。
温姿月几乎立刻就能幻想出那副画面,容清知肆意打砸,而那宫人来小心劝慰收整碎片,却被主子暴怒喝止,这才使得那些碎片残留于地。
温姿月便直白问道:“容清知,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想要那两个孩子名正言顺,我便和观宁如你所设计般圆了房。”
“如今仔细想想,观宁口中说的避子汤,怕是早被你命人替换成了补汤,最稳妥的法子,便是观宁有孕,你再喂他汤药堕胎,营造出他生育过一胎的假象。”
她真的在怀疑容清知的精神状态。
他无差别攻击对所有人下手。
温姿月是个直觉敏锐的人,在察觉出端倪后,她便想着离开图个清净。
可兜兜转转,她又回来了,还要受着容清知这阴阳怪气的诘问。
她不由得道:“你对我各种算计,我只是拿走了你微不足道的金银钱财,这对你来说完全在可承受范围内,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
容清知重复道:“缠着你不放?”
他在问这话时,难得出现几丝天真与茫然。
温姿月点头。
容清知忽的大笑,他笑的脸颊腾起红意,咳意也止不住上涌。
那桌上被精心裁制的小衣服被扫落在地上,容清知再不见之前珍惜的柔和神情,他毫不停留的从上走过,他掐着温姿月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