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道:“别笑了。”
“怀瑾,我需要你帮我。”
郑怀瑾眼眸晶亮,“好。”
郑怀瑾说着他所知的信息,“凤君在调查殿下的身世,只是府内被容贵君明处暗处盯着,凤君便试着从我入手,想套得一些信息。”
郑怀瑾正闲得烦闷,他理所当然上钩了。
凤君的行为并不突兀。
先前温姿月处处平庸,容清知又和容家近乎决裂,凤君和太女从不曾警惕温姿月会是储君的威胁。
可就在十二皇女府一段时间的沉寂后,竟然屡屡绽出异彩。
先是有祥瑞之相伴生的双胎,再是温姿月时隔多日露面,竟颇有脱胎换骨之相。
更为甚者,多年与容家陌路的容清知,竟释放了和缓信号。
这如何让人不惊。
凤君曾在宫宴上见过观宁,当时觉得观宁不讨喜,便没再注意过。
后来仔细想想,观宁只是有些地方与容清知神似,被他恨屋及乌了。
郑怀瑾悄悄向屏风走去,他耳朵贴在屏风上,没听到一丝声音。
这才将擦去水分的长发再次浸入水中,他扬起声音,“这味道真是难闻,用了半罐香膏都不曾遮住。”
“罢了,梅花气息本就淡,我换了牡丹香膏再洗一次便是。”
郑怀瑾只留发尾在水中打转,水声不时响起,他示意温姿月靠近些。
温姿月被他这计划周密的模样搞得有些紧张。
郑怀瑾近乎贴着她的耳朵,“殿下,当初容贵君已在议亲,只是容家势大,听闻当时尚是皇女的陛下也备了礼前去道贺,不曾想见了容贵君的好模样,微微恍神。”
“当初陛下已有正君,便放了礼离去。”
从之后容清知入宫,温姿月就能猜测这中间少不得狗血。
郑怀瑾说的自己都有些不信,“人人都道容贵君心性纯稚,样貌出尘,虽身世尊贵却平易近人,君子如玉,含霜履雪。”
温姿月虽然预感到会狗血,却没想到会这般简单粗暴。
她已经想好了描述词,心机深沉太女夺爱矜贵单纯世家子。
“之后的情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