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似乎对这些世俗的说法很是轻蔑,冷笑道:“阉人又如何?”
香君的小手又一次爬上顾亭雪的身体。
“大人,阉人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欲望,只要……
香君的动作是放浪的,神情却是娇羞的。
因为她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欢轻佻放浪的,又不敢让人知道,怕显得自己粗俗。
所以,最好是看起来矜持,用起来却风骚,这样才最得趣。
香君一整张小脸都羞得涨红。
“只要什么?”
“奴家学过这世上所有伺候人的法子……大人,奴家一定能让您得到纾解的,大人,就让奴家试试吧……”
香君仔细地观察着顾亭雪的反应。
他的手轻轻地握了握,又松开,然后又用那低沉婉转的声音轻轻说道:“阉人也是男人,怕是只有你这么觉得。”
“是不是男人,跟有没有那个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香君的手轻轻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细润的肩膀和藕粉色的肚兜。
她是豁得出去的,两个陌生的人要达成合作,总得有一方先付出些代价。
这种被人知道就是死罪的关系,是最能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的。
“公公这样救我于水火的人,在香君心里,才是真正的男人。”
香君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环住了顾亭雪的腰。
好细,但似乎很有劲的样子。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顾亭雪,眼里春水如波,她不信自己这个样子,他一点都不动心。
忽的,一股强大的力量把香君按到了床上。
顾亭雪一把掐住了香君的脖子,用力地收紧,几乎让香君不能呼吸。
“你怕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
顾亭雪嘴角含着笑,可声音却冰冷无比。
“你要我送你入宫做宫妃,却又要伺候我。你可知他日东窗事发,便是死罪难逃。你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