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就没什么可说的么?”
香君现在只庆幸,虽然答应了顾亭雪要给他绣荷包,但是她一直都没空绣,若是真的绣了荷包,她和顾亭雪的关系可就说不清了。
香君再次跪在地上,可这一次,不是向刚才听到周子都的事情那般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而是委委屈屈地一边抓着皇上的胳膊,一边力不能支一般地跪在地上,身子还依在皇上的腿上。
“皇上,臣妾冤枉啊,这些真不是臣妾给顾大人的,臣妾要是与顾大人有什么首尾,也不会送这些东西给他吧?定是他自己暗中收集,说不准是想要用这些东西构陷臣妾呢,臣妾冤枉啊!”
香君哭得梨花带雨的,拽着皇上的胳膊,好不委屈的样子。
皇帝看香君一眼,又问:“那这两个小面人呢?”
“臣妾对这两个小面人是有些印象,当年皇上恩准臣妾出宫参加哥哥嫂嫂的婚礼,回宫的时候,臣妾看到街上有摊贩做面人,便让小路子去做了几个。不仅是臣妾,承香殿的好几个宫人也都有呢,因着小路子也在,才也赏了他一个,这小太监就是他的小面人。”
“那此物怎么会在亭雪处?”
“臣妾也不知道啊,两个民间小摊贩做的小面人而已,臣妾也不慎在意,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是因着出宫的事情,才对这件事有些印象罢了。”
“这太监,不是顾亭雪么?”
香君拿起那面人,看了看,委屈地说:“顾大人不是穿麒麟服就是穿蟒袍,这哪里能是他啊?这明明就是小路子,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顾大人收去了,皇上,您可别冤枉我了,臣妾可不想跟一个阉人扯上关系!”
皇帝转过头,看向香君,香君拿着帕子,哭得不知道多委屈。
他猛地捏住香君的下巴,直视着香君的眼睛,似乎要把香君看穿。
“那爱妃告诉臣妾,这一箱子东西要如何解释?朕可不信,顾亭雪要用这种拙劣的办法陷害你。”
是啊,顾亭雪何必用这种拙劣的办法陷害香君,这些都是后宫的女人们爱用的手法。
顾亭雪这样的权宦,要害一个人,不必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收藏些字和帕子、用剩的胭脂水粉。
“皇上!定是那狗奴才觊觎臣妾,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