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宫!”
香君愤怒地看向顾亭雪,两人眼神对视,又飞快地挪开。
香君看向皇帝,委屈地说:“皇上,臣妾入宫前两年,的确不如现在风光,也的确遭受了不少暗算,但皇上您想想,这狗奴才哪一次帮过臣妾?若臣妾真有顾大人的帮助,那两年怎么会过得那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那是因为微臣心中有皇上,微臣从始至终都只效忠一个主子,这才没有受到贵妃蛊惑。”
香君一副懒得再与顾亭雪多说的样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看向皇上。
“皇上,顾大人处有臣妾的东西,只能证明他对臣妾心怀叵测,他根就证明不了臣妾对他有过拉拢。顾大人因着元朗的关系,时常来我承香殿走动,因着皇上的叮嘱,臣妾对顾大人面上一直是尊重有加,承香殿上上下下更是不敢得罪他,他趁机拿了臣妾的东西也是有的。如今我们两人各执一词,这般争吵,也只是让皇上烦心,吵不出什么结果来,还是请皇上决断吧,皇上,您可以要相信臣妾啊……”
顾亭雪也掀了掀官服的衣摆,跪在地上对皇上说:“也请皇上信任微臣,臣七岁就在皇上身边,一直就只有皇上一个主子,对皇上绝无二心!”
皇上轻轻叹一口气。
“你瞧瞧你们,不过是朕命卫知也搜查北蒙奸细的时候,查出了些东西,若朕真的不信任爱妃和爱卿,又怎么会当面问你们呢,到头来,却闹得这样难看。”
香君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却捏紧了手心不敢露出一点破绽来。
她用帕子擦着眼泪,“皇上信臣妾就好,不然臣妾可真是要冤枉死了。”
顾亭雪还是垂眸跪在那里,没有说话。
“只是,亭雪你私藏贵妃的物品,无论出于什么原由,都是不对的。”
“微臣知罪,微臣愿意接受责罚。”
皇帝看了香君一眼,笑了笑说:“既然是私藏的贵妃物品,朕就把你交给贵妃处置,你可愿意接受惩处?”
看顾亭雪犹豫着不说话,皇帝又说:“贵妃心善,不过是罚你跪一跪罢了,想必也不会真的要你的命,是吧?”
香君一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