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是,我们是穷,难道穷就活该被你们这些人欺负吗?”
谢宴面色一冷,声音如同寒冬的冰棱,尖锐而冰冷:“今天确实是有人半死,但可不是你闺女。”
“对了!差点忘记给你们说了,那个被送往医院的女知青,是被你闺女给打的!”
那边正像哭坟一般嚎哭的王母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大声叫嚷道:“就那个挨千刀的婊子,被打死都是活该!”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一个不知廉耻搞破鞋的,还好意思送医院,她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她双手叉腰,唾沫横飞,“我们不把她送去劳改,已经是我们家宽宏大量了!”
谢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们倒是送她去劳改啊!你们敢吗?”
王引弟听出谢宴话语中的暗指,心中一慌,急忙一把拉住还想继续开口的王母,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大声哀嚎:“哎呦!娘,我头疼,疼得厉害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用手拼命地揉着脑袋,那夸张的表演,仿佛真的疼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