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用精神力感知塔壁上的壁画,一瞬间就站在了山水画之间,同时出现在了山脚下的河流前。
几人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驻足在河流前,盯着远方的山峰。
“这山峰还真是险峻啊……”吝千机感叹道。
“险峻?不是丰富多彩吗?”苏雨桐的眼中,貌似另一番景象。
“何止险峻,简直是凌厉。”江河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你们到底看到的是什么啊……”吝千机忍不住问了起来。
“彩林……”
“雪山……”
“青山……”
……
三人站在同一个地方,眼中则是出现了极其不同的景象。苏雨桐眼中则是五彩斑斓的彩林,层林尽染,红、黄、绿相得益彰;江河眼中则是巍峨的雪山,在阳光的照耀下,寒气逼人,遥不可及;吝千机的眼中是郁郁葱葱的青山,雾气缭绕,壁立千仞。
“管他呢,先看看再说。”吝千机说道。
三人用精神力继续向山峰望去,感受着山上的种种。
江河遥望着山尖的皑皑白雪,听到山间呼啸的寒风,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两排牙齿直打哆嗦。
待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三人面前出现了两个字:‘上山’。
几人互相看了看,向山里跑去。跃过河流之后,三人已然踏上了不同的上山路。
苏雨桐的面前,是一条曲曲折折的石梯路,虽蜿蜒曲折,但每一个转弯都是不一样的风景。
吝千机的面前,是一条望不到头的碎石台阶,笔直向上,直通云端。
江河的面前,是一堵垂直的山壁,脚下是无尽的深渊,头顶则是片片白云,无始无终。
随着几人每一步地踏出,磅礴的风之气从山林间拦着苏雨桐;从云端砸向吝千机;从深渊下拉扯着江河。三人每迈出一步,都犹如身后有无数的手,拉着自己,极尽的艰难。
江河每前进几步,就会被拉着倒退几步,来来回回,还是在原地。吝千机二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半日过去,也才踏出几步而已。
江河尝试着用‘风瞬’、‘雷转’,能够快速地前进一点点,但还是会被拉扯下来。他只好每前进一步,就将‘赤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