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初咬着红唇,嗔怒地瞪着他。
刚才那句下意识的话,似乎是在暗示梁屿舟,她已经答应与他重修旧好了。
如果他再理解得暧昧一点,那就是对他的邀约……
“挽初,别再折磨我了,我已经等太久了。”
梁屿舟毫不羞耻地说着令人羞耻的话。
宋挽初的胸口像是燃起了一把火,顷刻间脸颊就被烤得烫红。
梁屿舟自胸腔里,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寒夜的马车里,折腾他最爱的女人?
他们来日方长。
“主子,我们被跟踪了!”
周晟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入了车内。
车内的旖旎在片刻间消失无踪。
梁屿舟深邃的双眸倏地变冷,“是什么人?”
周晟道:“他们远远地跟着,看不清楚,听马蹄的声音,大约七八个人。”
梁屿舟当机立断:“停车,假装休息,你悄悄的,去探查清楚。”
话音刚落,似有一阵风掠过,周晟轻功了得,片刻就在黑暗中隐匿了身影。
马车停了下来,周言拔刀,警惕地围着马车转来转去。
不到一刻钟,周晟便回来了。
“主子,咱们停,那群人也停了下来,我看清楚了,为首的,正是方才在谷云亭设防检查棺材的那个七品都尉。”
宋挽初的心口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寒浸浸的,冷意往骨头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