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皮薄,不禁撩。”
宋挽初想捂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他笑意缱绻,像是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我看不到你现在脸红的样子,可我记得你每一个脸红的样子。”
如出水芙蓉,被折花郎摘下时,那一低头的不胜娇羞。
让他疯狂迷恋,沉沦。
梁屿舟摸索着,脱掉她的鞋袜。
只轻轻碰了一下肿胀处,宋挽初便疼得一缩脚。
整个脚腕已经肿得摸不到骨头了,白腻的肌肤上染着大片的青紫色,连宋挽初都觉得触目惊心。
她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梁屿舟挖了一块青草膏,在掌心搓热,轻柔地按摩在肿胀处。
“疼吗?”
“还好,没伤到骨头,就是有点肿胀发热。”
梁屿舟听到挽初用轻快的语气说。
然而她忍耐急促的呼吸,早就将她的疼痛暴露了。
梁屿舟的手法很娴熟,青草膏在她的皮肤上化开,渗透,血液的流速加快了,疼痛也消减了不少。
她才穿好鞋袜,许慕枫就亲自送来了饭食。
“行军在外,条件简陋,姑娘将就着吃点。”
许慕枫手上拿着一张火烤热的大饼,一把用火烤软的牛肉乾,还有一碗就地取材的野菜汤。
宋挽初没急着伸手,“为什么只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