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小丫头,莽莽撞撞地冲上来,跪在他的面前。
“老爷,奴婢闯下大祸,请老爷责罚!”
随行的大管家吓了一跳,拽着绮罗的袖子把人往后拖,生怕她身上的血腥味冲撞了秦封。
秦封也愣了愣,他一向不管内宅的事情,但也隐约听说,女儿骄横跋扈,比她看不惯比她漂亮的丫头,动辄打骂。
而这丫头双颊红肿,一看就是挨了打的。
他拧着眉头问道:“怎么弄的浑身是血?可是被人打了?”
绮罗用手帕掩着脸,悲戚地啼哭:“方才奴婢在廊檐下绣花,大公子来了,他要强迫奴婢,奴婢一时急了,拿起剪刀,误伤了大公子,奴婢自知犯下死罪,还请老爷给奴婢一个痛快!”
秦封一听,大发雷霆。
“这个逆子!去,把人给我拿了来,我要当面问他!”
大管家忙一路小跑着去找人了。
书房外,秦封坐在椅子上,杨氏站在他身边,惴惴不安,又不时心疼地看着秦子期。
秦子期肩膀的伤口不深,已经止了血,包扎好。
秦封罚他跪着。
绮罗则跪在他的后面,依旧用手帕捂着脸,垂着头,像是吓坏了。
眼中却尽是冷意。
秦封和杨氏不同,他好脸面,爱名声,不会一味地溺爱孩子。
他的儿子逼奸丫头,这样不知廉耻的行为,若是传出去,有损的是他荣乡公府百年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