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禾笑了,“你这丫头,还挺机灵,学会谈条件了。”
绮罗是怕程思绵不愿得罪荣乡公府,不想冒险帮助她。
程思绵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清冷高贵,难以亲近。
她必须说出程思绵感兴趣的条件,以换取信任。
程思绵一时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沈玉禾。
沈玉禾把绮罗在荣乡公府的遭遇,慢慢道来。
“秦子期那个禽兽,果然按捺不住,对绮罗下手,秦夫人庸碌糊涂,把责任都怪在绮罗头上。绮罗被卖进了红酥楼,幸而绮罗知道林妈妈认识我,求林妈妈把她带到了我那里。绮罗定要见你,说有要事告诉你,我看她郑重其事,便把她带来了。”
程思绵不由得想到了明日的名画宴。
秦家本就要联手二皇子,给她下套。
绮罗必定是听说了什么。
她口中的信息,一定很有价值。
“你在红酥楼,卖了多少银子?”
绮罗眼睛亮了起来,“二百两。”
程思绵叫书意打开匣子,取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交给陈管家,又给他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
“明日一早,你就把这这些银钱送到林妈妈手上,多谢她深夜替我跑腿。”
林妈妈虽是个老鸨,可品性高贵,不仅勇敢地为沈玉禾出庭作证,还在余俏儿买媚香害她的时候,及时来报信。
程思绵感激她。
陈管家接了钱,出去了。
程思绵请沈玉禾和绮罗去屋里坐。
绮罗又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多谢姑娘再造之恩。”
“客套的话,就先别说了。”沈玉禾有些着急,“绮罗,你快说,秦暄妍是不是要害绵绵?”
绮罗重重地点头,“今晚,秦夫人命婆子寻来了一张印刻在木板上的春宫图,那木板有帕子大小。我又听到她说秦子期要参加二皇子的名画宴,姑娘,这个宴会,你是不是也要参加?”
程思绵思忖片刻,顿悟。
“我知道秦夫人给秦暄妍出的是什么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