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红木门被人关上，姜以序抬眼看向坐在红木椅上的温老爷子，脸上没有丝毫情绪。
上次在医院匆匆见上一面，当时只觉得有些陌生，可今天站在这书房，她看着温老爷子，他脸上的皱纹又多几条，以往看向她含笑的眼睛里，此刻都是冷漠，还有一丝对她的不满。
姜以序心里不由得感慨起来，下乡的时间太久，都让面前的人变了样。
她收敛自己的心情，微微颔首，礼貌喊上一声。
“温爷爷。”
温老爷子点头，看着姜以序，浑浊的眼睛闪着什么，他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看似和之前没有一丝区别，他开口，刻意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话让姜以序有些好笑，他今天请她过来，怎么会是寻常的嘘寒问暖，可他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心疼小辈的模样。
可她面上不显，依旧一副乖巧温婉的模样，她仔细回想着，随后说道：“一个多月以前，具体的。记不太清楚。”
温老爷子点点头，他在思索她该怎么说出自己的目的，一时间，书房格外安静，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诡异凝重起来。
姜以序只当不知道温老爷子的打量，乖乖站在原处，等着温老爷子开口，她想知道，温老爷子说的和她猜的是不是一样。
过了良久，温老爷子才狠下心，他对姜以序是有怜惜的，可这份怜惜在温家未来面前便显得一无是处。
他抬眼看向姜以序，如果姜老爷子还在，这门亲事他绝对不会阻拦，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可现在姜老爷子不在，并且姜家没有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这门亲事，他怎么都不会同意。
温向野娶的人，必须能让他的事业再上一层，想到这，温老爷子眼底都是坚定，看向姜以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笑意。
“我今天找你来，你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对吧？”
温老爷子的话是疑问，可语气尽是肯定，在姜老爷子底下长大的人，不可能是个蠢人。
姜以序摇头，一味装傻：“不太清楚，温爷爷，你有话就直说吧。”
温老爷子眉头一拧，看向姜以序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喜，在他面前装傻，这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