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序浑身一激灵，他怎么突然这样问，她看了一眼温向野满眼不善的样子，果断摇头，决不能承认。
“不是。”
这干脆的话让温向野笑出声，随后慢慢朝姜以序靠近，看着姜以序就像是盯紧自己食物的野兽。
“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聋子，真的听不出来？”
“你都听到了？”
姜以序有些心虚和疑惑的问，心里却在埋怨自己倒霉，就说了他那么一次坏话，还被他听到了。
“不然呢，你当我闲着没事干问的？”温想野没好声没好气的说着。
她没说话，她觉得温向野挺闲的，一天到晚问东问西，还尽是一些没用的话，说不定这句话也是闲的没事问问。
可在这个情况下，她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低着头当鹌鹑，心里不服气嘴上解释一句。
“我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解围，又当不得真，再说了，我也没说错，你确实看起来凶巴巴的。”
破罐子破摔，姜以序干脆说出自己真实想法，说完她的感觉不对劲。
面前人不生气反而笑出声，她有些奇怪，刚抬起头，整个人就被温向野拽了过去。
随着拉力，两人格外自然的躺在沙发上，她坐在温向野的腿上，她脸瞬间红了。
她挣扎的起来，腰却被人死死禁锢，她有些无奈，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乖乖认错：“好了，我承认我说错了，你放开。”
说着她就上手去推，可温向野怎么会让她推动，他小气的惦记着姜以序说他凶的坏话。
姜以序推一下，他手就缩紧一分，再推一下，他的手再缩紧一分，直到姜以序不敢动，温向野才满意起来。
“哪能是你错了，肯定是我太凶了，你说说，我哪凶了，我看看能不能改。”
对上温向野格外真诚的眼睛，姜以序竟然被他蛊惑，犹豫片刻说出了真话。
“首先，你看人就不能那么凶，得笑起来，省得别人以为你是混混，不干正经事。”
其实最应该说的是他浑身的混混气质，可气质这种东西，一时半会没办法改变。
“我以前本来就是混混，专不干正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