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太医的指责，苏烟灵不屑一顾。
“你个小小的太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苏烟灵一句话就将张太医气的胡子都撬了起来，当即不再理会苏烟灵，转身给顾云霄开起了药方。
不过想到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苏烟灵的语气还是柔和不少。
她轻轻坐到床边，注视着顾云霄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云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
顾云霄回身，目光淡漠。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苏烟灵一时语塞，她哪里有什么苦衷，可一时间让她现编一个理由也不现实。
于是，她只得作出一副无奈的神色说道：“都说了是不得已的苦衷，云霄你就别问了。”
“如果我硬要问呢？”
顾云霄神色已经逐渐冷了下去。
然而面对顾云霄的逼问，苏烟灵眉头微微一蹙。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
此言一出，别说顾云霄，就连一旁书写药方的张太医也是为之一愣。
整个大乾，谁不知道顾云霄对苏烟灵爱的入骨，哪怕是苏烟灵死后，顾云霄不仅悲痛欲绝，甚至还自愿捐献一半侯府家产为其祈福。
放眼整个大乾，有何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然而苏烟灵此刻竟然倒打一耙，说出这等逆天之言！
若不是张太医官职没有苏烟灵大，只怕现在早就一巴掌扇在苏烟灵那恬不知耻的脸上了！
至于顾云霄，更是瞳孔一缩，无比震惊看向苏烟灵。
但随后，顾云霄沉沉闭上双眼，不再理会苏烟灵。
只是在闭上双眼之前，顾云霄的眼底充斥着一阵漠然之色。
殊不知，顾云霄这样的态度直接惹恼了苏烟灵，她直接抛下话语。
“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我是侯府的夫人，这件事情也没必要继续追究下去。”
见顾云霄依旧沉默不语，苏烟灵气急败坏。
“顾云霄，你聋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然而等待苏烟灵的不是顾云霄的回答，而是身后张太医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