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电梯里。
韩姝和云暲并没有像侯辰想的那样,发生抱着脑袋互啃或急不可耐互脱之类不过审的事。
她倚着墙壁,盯着逐渐减少的楼层数字,两眼放空。
云暲从她的神情里看出几分倦意。
刚刚她好像喝了酒,难道是和伤口冲突,身体不舒服了?
韩姝来的时候是和司宴开车带她来的,云暲坐另外一个车。这会儿和司宴人不在,发消息也不回,韩姝纠结要不要把车开走,让他自己打车或云暲等他,他们俩一起回。
“司宴一旦聊起感兴趣的项目,简直没完没了,我才懒得等。”
云暲走到自己车旁,无视符宏浚的眼神,把人挤开,亲自打开车门,“上车吧大小姐,别矫情了。”
韩姝左右看了看,确认和司宴不会从天而降,抿着嘴唇,赴死一样坐上车。
“我是会生吃了你吗?”云暲觉得她突然防狼似的提防他来的过于莫名其妙。
“不怕被吃。”韩姝坐在后排左侧,两只手搭在膝盖上,“而是担心过程中伤口开裂,流血很多,败坏云少的兴致。”
云暲不屑道:“受个小伤,反倒把你的胆子搞得越来越小了。”
韩姝认真地说:“云少爱玩,我不好好惜命,怎么陪云少玩到我的三十岁?”
哦对,之前开玩笑说只让她活到三十岁来着。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记得。在那之前,不会让你死。”
云暲拿出平板,和申相仪一样,开始车上办公。
干巴巴看文件没滋没味,他让符宏浚放音乐。
一开始是钢琴曲,切了几首他都不爱听,连上蓝牙,能把人耳朵震聋的重金属噪音从音响里冲出来,差点把迷迷糊糊快睡着的韩姝吓出心脏病!
云暲满意地继续看文件,韩姝露出看外星人的表情;至于符宏浚,他早已经习惯了。
韩姝可算知道云暲和司宴两人为什么能玩到一块儿了。
一个口味惊世骇俗的音乐造诣,一个低到马里亚纳海沟的审美水平,真真是绝配啊!
云暲在机械轰鸣的音乐熏陶里放松心情,文件看得很快。等他处理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