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闪而过的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像转瞬即逝的流星雨一样惊心动魄。
让人想亲手把她送上光耀万丈的巅峰,看独属于她的光芒犹如极光一样铺满天际。
也想看到这样的她雌伏在自己身下,只向自己低头,只有自己一人能看到她凌乱不堪、哀婉求饶、哼吟啜泣、尖叫战栗、空茫失神……等等模样。
云暲叹了口气,压下杂乱的心绪和隐隐躁动的身体,打开电脑处理正事。
上国壹号,和司宴到家后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平时韩姝回来,不管是一个人还是跟他一起,家里那个女佣一定会出来迎接她。
是的,只迎接她。
给她拿拖鞋脱外套挂衣服放包包,问她饿不饿做了什么什么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要不要帮她放洗澡水泡个香香的精油澡,或者给她按摩放松肌肉……
但今天没有。
虽然区别对待明显,和司宴并不介意,只要不是围着他转惹他心烦,他就无所谓。
突然没了叽叽喳喳和嘀嘀咕咕,家里冷清了不少。
他走到韩姝房间,站在门口,看她正抬手摘耳环首饰。
礼服后背的拉链拉到一半,隐约可见漂亮的肩胛和背脊,可惜细细的疤痕破坏了凝脂白玉般的好皮肤。
之前云暲对着她身上的伤疤淤青皱眉,她用非常习以为常的语气说,“愈合的差不多了,会去做除疤项目。”
自然的好像这些伤也好疤也好,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和司宴靠着门问,“女佣呢?”
“嗯?”
韩姝把头发拨到一边,方便继续往下拉拉链脱裙子,听到声音,扭头看过去,这个动作露出修长脖颈,衣衫半褪,眼神毫不设防。
和司宴被她看得心头一跳。
真是邪了门儿了,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怎么有种被她狠狠撩了一把的感觉?
“那个叫宣什么的女佣,”和司宴连名字都没记住,定定神,说,“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辞退了。”韩姝回过头去,她不想当着和司宴的面脱衣服,用抓夹把头发夹起来,决定先卸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