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和司宴看她的目光逐渐幽深,韩姝赶紧亡羊补牢,“我赔给你!”
“哦,怎么赔?”
“给你买新的,买十件!今天赢了好多钱,我买得……”
起字吞没在两人的唇舌间。
韩姝再次被他亲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和司宴把她抱上洗手台,卡进她的腿间,亲得她只有求饶的份。
没有云暲打扰的夜晚,多么难得,他可以尽情为所欲为。
但对方细碎的痛呼提醒他不能这么干。
他用了相当大的自制力才松开她,埋在她肩上,克制地喘息,平复欲望。
“你真该感谢你这身伤,躲过了一劫又一劫。”和司宴咬着牙说。
韩姝心想,原来你也知道和你们一起对我来说是劫难啊?
但她嘴上说的是,“所以毛手毛脚也不全是坏事,对不对?等伤好了,除了疤,我再给哥哥好不好?我也很想,要哥哥。”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和司宴泄愤似的抓抓她的头发,起身走开,背着对她挥挥手,“休息吧,晚安。”
这一晚,本以为各自分开会休息很好的三人,除了接到申相仪通知后依旧争分夺秒补觉的韩姝,和司宴和云暲都失眠了。
奇了怪了,也就抱着她睡了两三次,怎么还睡上瘾,一分开还不习惯了?
这女人真是有毒!
最后云暲把一个大抱枕当成她搂着勉强睡了,和司宴则爬起来玩游戏到后半夜,两人第二天补觉补到一半,接到申相仪约见面的通知。
“他疯了……”云暲趴在被自己翻来覆去一整晚搞得乱七八糟的大床上,眼睛都睁不开,音色迷蒙,“晚点订婚他会死啊?”
电话那边的和司宴声音听起来状态和他差不多,甚至清醒度比他还少,“估计是有谁把昨天的……照片,发给他了。凌隺一和奚皓……一看就是,劲敌啊……!”
云暲咂摸出一点不对味,“我之前也缠你妹妹很紧,他不觉得是威胁,姓凌和姓奚的刚一露面,他就慌了……玛德,申狗看不起我?”
和司宴:(~﹃~)~zzzzzzz…
云暲:“……”
云暲:“算了,先补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