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宴回忆,“她比较常用……”
不存在常用一说,其实他只经历过一次她出手杀人事件,杀的不利索,弄一身伤翻来覆去好了坏坏了好,很费劲。
“匕首,蝴蝶刀之类。”他说。
保镖放心了,果然如他所料。
和司宴加了一句,“如果要枪,也可以给。”
保镖愣住。
和司宴交代完事情,回到韩姝身边。
她已经吃完东西了,换到窗边的沙发里,和司宴来前,她在用平板电脑看新闻,这会儿拿起一本书打开。
韩姝看新闻,主要是看申家那边的反应,确保他们的反应不会影响自己接下来在这里的行动。
新闻不多也不大,刷了会儿,只有申家新家主因未婚妻身体原因暂时取消订婚宴这一个靠得上的内容。
其余的大概率被申家的公关处理掉了。
韩姝在看其他新闻的间隙里,突然想申相仪此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态。
不知道他会庆幸没有把订婚场面搞大,让这件事很好收场;还是后悔没有把场面搞得足够大,以至于这件事太好收场,都没法趁机和云家叫板,以谋取无法估量的利益。
未婚妻被玷污,被当着面掳走,直接踩在脸上羞辱,血海深仇啊!
就这样轻飘飘的放下了。
韩姝本来不确定申相仪会不会向云家要人,毒杀护士出现后,她确认了他肯定要过,但云家不打算给,也不打算留着她,而是决定直接杀掉,一劳永逸。
云昳真是个不做则已,一做做绝的人。
h市那边还有一些事没有收尾,文家也还算安然,觉得总能熬过这场危机。韩姝当然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以暂且往后放放。
她打开书,气定神闲地看起来。
和司宴真是佩服她的心态。
如果他身上有那么多伤,正处于麻醉失效的煎熬期,他可能会玩游戏或干点别的分散注意力,绝对做不到平心静气地看书。
而且她刚经历了一场刺杀,伤口再次缝合,忍着痛吃东西,刷新闻确认事情进度和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