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暲伸手要捏她的下巴，韩姝后退一步躲开了。
他觉得好笑，“所以现在是洁身自好了？放心，我哥不在意这个。”
韩姝：“我是担心昳总再次打你。”
云暲：“我和哥约好了，他不会再动手。”
果然。
“怎么约定的？云少给昳总大把的好处，换取可以继续对我动手动脚的机会吗？”
云暲目光沉沉，“你不值得我那么做。”
“既然不值得，那就没必要再废话了。我找昳总还有事。”
韩姝转身就走，被他一把拉住拽回去。
云暲强行抱着她，不让她挣脱，“我很想你。”
韩姝怔住。
因为他的语气……
韩姝从没听过他用过这种语气说话。
“我想你，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云暲几近温情和深情地说，“我得知哥派人杀你两次时，真的很为你后怕。他明明想杀你，而你也知道那些人是他派过去的，为什么还能心无芥蒂的和他在一起？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心里根本没他，所以才不在乎他做过什么事？”
韩姝从他的语气里回神后用力要推开他，“你放手！在胡说什么？”
她变得焦急起来，“你哥哥来了！”
云暲根本不理会，“你就吓唬我吧，他被爸爸叫过去了，不会这么快回来的。让我抱抱你，韩姝，你为什么变了这么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韩姝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门口，云昳抱着胳膊，静静注视着她，以及紧紧抱着她不肯松开的云暲。
她无措地看着他，希望能够表明她真的什么都没做，是他弟弟突然发疯。
但她还是很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怒火在逐渐酝酿，怒气越浓重，外表就越平静。
最后凝成一团墨，墨迹浸染之处，全都一片漆黑。
鬼使神差的，韩姝当着云昳的面轻声问，“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大胆，热情，魅惑……”
“现在呢？”
云暲埋在她的脖颈，喑哑缱绻，“变得太谨慎，拘谨，克制……你在惧惮什么？”
“在惧惮我。”
云昳的声音犹如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