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嗯？”
云暲：“怎么变这么乖？突然不说话，让我不习惯了。”
“云少想听什么？”
韩姝笑，手上动作没停，力道适中地顺着腿部肌肉线条往下捋，“我说话总是让云少生气和反感，保持安静不好吗？”
“不好。你不讲话让我有种你在琢磨怎么杀掉我的感觉。”云暲说，“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韩姝确实有一些疑惑。
“云少把我带到这里，只为了帮你按腿，好心为我答疑解惑吗？”
“不然呢？”云暲暧昧地摩挲着她颈部的肌肤，“你希望发生点别的？”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云少脾性变了蛮多，有点不习惯而已。”
韩姝一下下按摩的动作让她的下巴动来动去，像在不自觉蹭着云暲的掌心。
云暲说：“你也变了不少，真的像我哥在书房说的那样，是因为怕他才变这么谨慎收敛的吗？”
“不全是，我那么表现，是因为昳总喜欢那个样子的我。我希望得到他更多的喜欢。”
云暲感觉心口堵得喘不上来气，发沉发黑的目光落在她头顶，“得到他的喜欢有什么用？”
韩姝毫无察觉，按得认真，“没有用啊，但会让我觉得开心，因为我喜欢他……唔！”
云暲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提起来，困在臂弯和大腿间，几近残暴地吻住她的唇，堵上声音，发泄似的侵占她嘴里的空间。
韩姝一开始还浑身紧绷地推拒，没撩拨两下就软了，站都站不稳，细腰软塌地贴近他，抱满整怀的温香软玉。
良久之后云暲才松开她，抚弄她泛起泪光的红色眼尾，哑声问：“他能有我好吗？他根本不懂你……”
“可昳总对我很好……”韩姝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哭腔和浓浓的委屈，“他给我身份，给我尊重，让我能看到我的价值和用处，而不是一根只能攀附他人的藤蔓。”
云暲咬着牙，“这些我也可以给你。”
韩姝望着他，“云少确有万千的好，可从未把这些好分我一二。我不是受虐狂，我要奔向愿意给我好的人。云少，你阻止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