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昳眼神一黯,视频发出去,手机随手扔到一边,把韩姝压回去,煎鱼似的翻来覆去炒到人尖叫着昏迷。
韩姝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睁开眼时,一下迎上云昳注视着她的眼神。
“……”
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大半张脸都缩进去,“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云昳抚了一把她散在枕头上的长发,“和申相仪有过吗?”
“没有。”
没有就已经把申相仪那种没心没肺没情没感的腐烂石头迷到心动的程度,她到底对他藏起了多少魅力?
云昳想起在和家看到她下棋时的样子,想到她在盛大灿烂的落日里用玫瑰挑起他的下巴,问他是不是喜欢她,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她接二连三接连不断为他带来的消息和幸运……
最后这些画面全部搅和进昨晚的失控和索取。
她不是拓印着四季风景的安静名画,而是毒,是瘾,是解毒解瘾的药,是一沾染就再也舍不得放走的尖翅蓝闪蝶,死也要死在自己掌中,把她做成美轮美奂的标本放在自己的玻璃陈列柜里。
韩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申相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
她忍不住问,“昨晚……感觉不好吗?”
云昳一下被她逗笑。
“很好,让人上瘾撒不开手的舒服。”他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翻身起床,“以后你就正式是我的女友了。”
韩姝从被子里钻出来,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之前难道不是吗?”
云昳扭头捏捏她的鼻尖,“之前是,以后更是。”
韩姝迷惑,“我听不出来差别。”
“没关系,差别以后会慢慢感受出来的。”
云昳捡起胡乱丢在床尾凳上的浴袍,随便系了带子,开到肚脐的衣领下露出精壮的腹肌和其他线条——单看外貌不论人品的话,实在是个绝顶质量男性。
韩姝翻了个身,把自己重新卷回被子里,打着哈欠,“好累啊,要再睡会儿才行……对了,你昨晚是不是发了什么东西给云少?我不记清了。他会不会跑来找我发疯?”
“大概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