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萍一笑,捏碎核桃,“我可听说了,银珠闹绝食,千家怕他做傻事,将他关在屋里,拿走了所有的危险物什,你说,以前的银珠听话嘛?”
甜家愣了愣,拉过一旁身着喜服的儿主,叮嘱道:“今晚洞房时候一定要温柔,不能让我阿弟感受到一点痛楚,程度你自己把握,总之,要让他忘了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获得的快感,让他迷恋上你。”
说罢,顿了顿,又道:“以后你在家的任务就是看住他,不要让他有任何危险。”
那儿主绷紧面色,点了点头。
这时,新房里给人着装的男仆急忙跑了出来,在甜家耳边耳语了几声。
甜家微微皱眉,起身告辞,匆匆忙忙去了男眷区。
天色渐渐沉下,灯笼点亮,双喜红烛也燃了起来。
身着鸳鸯喜服的新娘新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新娘手里攥着红绸花头,另一头,牵着步伐微微有些僵硬的新郎。
新郎喜服红艳,头戴同色官帽,面上罩着戏水鸳鸯的瓷红面具,只露出一双水润微红的眸子。
甜家正坐高堂,身旁两侧坐着几位年轻的长辈,都是母辈、祖母辈留下的男眷。
司礼和司仪高呼吉祥之语,在众宾客的欢呼嬉笑声中,新娘新郎缓缓转身,淋着满头花雨,面向敞开的大门。
“一拜天——”
司礼之声戛然而止。
臣萍、甜家、众宾客……所有人齐齐望向门外!
那肃穆的紫蓝色夜空中,一只升着“千”字旗帜的私舟,载着千家以及千家上百位女卫,如同天兵天将般,雄赳赳气昂昂地飞降了下来。
“千家的!你什么意思!”甜家走到门口,指着千家的私舟怒声道:“要吃喜酒就给我下来,乖乖从正门进!你这一副要开战的架势是什么意思?!”
“甜家的……唉,你完了。”千家一副她大难临头的样子,给甜家整笑了。
“别以为我甜家怕你!”甜家一声令下,府中女卫尽数出动,近身卫、长鞭手、弓箭手,全部到齐,“要闹事,我劝你掂量掂量清楚!”
她指了指一旁吃瓜的臣萍,“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