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秋去,眨眼十年。
卖茶郎君25了。
“大人……”他依偎在冥台秋腿边,终于鼓足勇气,“您能跟小的同房吗?”
“今年,是小的最后一年了。”
冥台秋看着他,“小郎君……”
“我不小了。”卖茶郎君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小的叫沫。”
“沫。”冥台秋喉间一动,一如十多年前初见他时那般,抚了抚他发顶,“我没有办法同你……”
她带着目的而来,匆匆穿过长河,带不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又如何能给他一个名分依靠。
沫红了眼睛,强行抱住冥台秋,“沫喜欢您喜欢了十年……大人,沫求您了……要了沫吧!”
他等了冥台秋十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直到25这年还是孤身一人,像她名义上的夫人一样,围在冥台秋身边,悉心照料。
“沫的心里只有大人您,绝对不会为了苟活而嫁给别的女人,如果您不要沫……”
冥台秋轻轻一叹,拍了拍他的背,一道绝气划过心魂,让他僵硬地身子轻轻颤了颤。
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心上抽离了,沫发红的眼眶无声落下一滴清泪。
冥台秋轻柔地擦了擦他的眼角,抚了抚发顶,“好好睡一觉,沫,等你醒来,就不会难过了。”
没过多久,沫和曾经的冥姓小萝卜头成了亲,第二年,他也成了孕夫中的一员。
每次看到冥台秋总觉得哪里空落落的,但怎么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大家都很尊敬这位大人,他也是。
只是那种尊敬,在他的记忆里,好像又有些微微不同……
年年都有萝卜头长大,却也年年都有萝卜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缕缕紫气横穿天际……所有有关极阴女和祸国妖郎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间蒸发消失,外界的战争也渐渐停息。
沫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冥禾。
很可惜,也不是她要找的原身。
每个女孩出生时,都需要母亲长辈帮忙开脉,自打落住冥家村,冥台秋就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孩子开过脉。
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