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就算了。”滕文甫道,“咱家怕是有心无力。”
“是弃娘。”
“说吧。”滕文甫道,“毕竟吃人嘴短。弃娘怎么了?”
萧晏便把事情说了,道:“我知道您和内务府的张左宁熟,能不能麻烦他帮忙找一瓶蔷薇水?”
“怎么,你真要去赔?”滕文甫抬了抬眼皮。
这个破虏将军,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萧晏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滕文甫听完后就笑了,“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萧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是我晚点还得进宫当差,非得跟着你去瞧瞧热闹。来人,笔墨伺候——”
他给萧晏写了一张条子。
“去找张左宁,他见了会给你找。你倒是不必自报家门,他话多,招人烦。”
“好,多谢滕公公,大恩不言谢。”
“萧公子客气了。你这个爹,做得倒是,自得其乐,渐入佳境。”
“让滕公公笑话了。”
“不是笑话,是真心话。”滕文甫道,“咱家若是能有几个贴心的孩子,比你高兴。不过,咱家不可能有弃娘那般的耐心,也教不出那么好的孩子。去吧,咱家也要收拾一下进宫伺候了。”
浮生半日闲,已是难得。
萧晏得了条子,又去找张左宁,费了一番周折后,也算见到了。
张左宁听说是滕文甫差人找他要蔷薇水,差点让人把库房里的蔷薇水都搬来。
“多拿几瓶,回去让滕公公随便送人。”张左宁道,“他老人家,第一次跟我开口,是我的荣幸啊!”
萧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