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歉意地说昨天晚上太忙,把早上练兵这茬给忘了,叮嘱我们一会儿到教军场练兵时不要说话。
我心说话那倒没关系,一起练练也行,反正他们也认不出我们来,正好看看他们怎么练兵。
但是二叔却有点担心:“一虎,你想没想过,咱们不知道他们的练兵招式,他们肯定是要一招一式的练的。”
他又问敖仁:“是不是?你们练兵是不是一招一式地练?”
“对,是一招一式地练。”
我一想是呀,那要是一招一式地挥拳踢腿,那就麻烦了,我们三个也跟不上呀。
敖仁说:“那倒没事,士兵也都不怎么好好地练,每天就是应付应付,人多,练操的将军也不怎么管,练一会儿就解散了,待会儿你们就跟着我练。”
“嗯,好吧。”
我们跟着敖仁去了教军场。
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这里虽然是番国的地界,但是和漠北也差不了多少,到处是荒山野岭,没有人烟,现在的季节已经是初冬了,早晨起来都有些冻手。
教军场很大,已经站满了士兵。
我看了一下,这个教军场也放不了三四万人呀。
番兵最早发兵侵略中原的时候,应该是七八万人,前几天袭击了中原边关大营后折损了有三万多人,现在也就是剩三四万人了。
敖仁说番营有两个教军场,每个教军场有两万多人,另一个在西边,每天早上两个教军场都要练兵。
敖仁还说这个地方以前也是个戍边驻军住过的地方,后来戍边军搬到别处了,耶律青这回就把军队驻扎到这儿了。
二叔问他:“那耶律青来不来视察练兵?”
“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也不知道今天来不来。”
我们站在了部队的最后面,没人注意我们几个。
听敖仁这样说,说耶律青今天很可能要来视察军队练兵,我的脑海里马上就又有了一幅图画,耶律青骑着高头大马来了,我们三个人上去把他给制服了,让他下令让军队退兵。
这样,行不行呀?
我悄悄对二叔说:“二叔,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待会儿要是耶律青来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