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是一座荒山,山势很凌厉,山上尽是些枯了的荒草,其余的也没啥。
我又转向了东南方向,东南方向倒是有不少枯树,树叶都落了,只剩下干巴巴的树枝了,树枝还挺茂密的,这个行,可以做靶子,离我们正好有五六十步远,也正是一个标准靶子的距离,方向也正好。
这都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看来注定这儿要开展一场比赛呀,而且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我心说话那就打树枝吧,没有其他更好的打靶用的东西了,就打那种最细的,估计他也打不着,看他那眼神就不行,那眼睛转一转都费劲儿,太大了。
打树枝也是我的长项,我们原来在白石山的时候就经常练打树枝,摇摇晃晃的树枝我都能给它打断。
“小子!你是找好没有哇?”
我指着东南方向的一棵枯树对巴特尔说道:“巴特尔!看见没?就是那几棵树,咱们俩站在同一个地方打,打最前面的那棵树上的最上面的那一根,最细的,看见没?能看清楚吧?把那根最细的树枝打断,掉在地上,算合格,掉不下来也不行,怎么样?”
巴特尔眨了眨眼,使劲儿往那边的树上看了看。
我心说话就冲你这眼神,你注定就得给我磕头叫我祖宗!
“行啊!哪根树枝?我怎么看不清楚?行了,你说打哪儿就打哪,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客随主便,你先来。”
我心说话先摸摸你的底再说。
“那我可不客气了。”
“好!不用客气,你就打吧,三局两胜定输赢啊,输了磕头叫祖宗,别反悔。”
“反悔?没有的事儿!随你的便,几局都行,你就准备磕头叫祖宗吧!小子!别太猖狂!没啥用!拿本事说话,别光猖狂。”
我心说话是你的猖狂还是我猖狂?
我一举手里的枪!
把巴特儿吓了一跳,赶紧握紧了他手里的刀。
“哎!小子!你要干什么?不是比打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