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栖山既然找来了那医女,他迟早会查出蛊术的真相,那医女必须死,谷栖山更必须死。
他不死,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凡事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吗?”
这话让谷兆麟似被踩了尾巴似的,瞬间变了脸色。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书宁立马低头认错,“是我说错了话,少将军勿怪。”
谷兆麟目光晦暗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赵书宁一脸真诚,“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那话,不过是故意诈他的。
没想到他那么不禁诈,一诈一个准。
看来,上次谷栖山中毒,果然与谷兆麟脱不开干系。
彼时疫病四起,羌笛又虎视眈眈,内忧外患,谷兆麟竟然对谷栖山下手,赵书宁也只能骂一句蠢货。
而今看来,谷栖山对谷兆麟也必然是起了疑心的,若不然,也不会对他生出疏离与戒备。
如此,他们要再次下手,就更不容易了。
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就必然要一击即中,不然就要前功尽弃。
谷兆麟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赵书宁。
当初,羌笛频频骚扰百姓,谷兆麟急于立功,向谷栖山提出带兵前去围剿,但谷栖山却没让他领兵,而是将此事委派给了戈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