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安根本不信,“你们若当真清清白白,又怎会大半夜去找他,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赵书宁忍着厌烦,“我是与他商讨正事。”
“什么正事?”
赵书宁并不想说,此事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赵书宁对楚翊安并不信任,不会把后背无条件地交付给对方。
除非谷兆麟已然坐稳镇西军统帅的位置,不会再受到威胁。
“待时机合适,我自然会告诉你。”
她这话落在楚翊安的耳里,便是借口与推脱。
“什么时机?等到我头顶绿草成荫吗?”
赵书宁:“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堵得楚翊安心口几乎呕血。
“赵书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得了这样的羞辱。
赵书宁心中却厌烦到了极致。
且不说她与谷兆麟并无半分逾矩,便是她当真红杏出墙,那又如何?为何男子可以纳妾,享齐人之福,女子就必须为男子守住贞洁?
当真好不公平。
但这样的话她懒得再说,与他争论,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清清白白,没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