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常见她如此,又安慰她。
“放心吧,她们都是过来人,不会不理解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余笙还是有些难为情。
在长辈面前大大咧咧地问这些问题,多少有些不庄重。
余笙没有季泊常脸皮那么厚,她是女人,面皮薄。
显得她很想做那些事一样。
虽然她也真的有些想。
季泊常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笑道:
“你尴尬什么,是我问的,肯定是我想,他们就是觉得不庄重,也是我,又不是你。”
余笙推了他一下,心里的尴尬渐渐消退了。
当天晚上,季泊常终于光明正大地进了余笙的房间。
虽然相较之前,不过是洒洒水,毛毛雨。
还是解了一些渴。
余笙也被他撩拨的心中难耐,脸上潮红,像一个饱满的水蜜桃。
她这段时间相比之前胖了一些。
整个人珠圆玉润的,有一种被娇养的富态美。
身上的肌肤滑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季泊常爱不释手。
等到一切都结束,他轻轻地闻了下她的肚子。
也不过三个月,身体还没有显怀,肚子上并看不出什么。
季泊常觉得神奇,他和余笙的孩子,静悄悄地在这里成长着。
七个月后,孩子就会出生,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想象着,如果是个女儿,像是余笙的缩小版,娇娇柔柔地走过来喊自己爸爸。
季泊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心中生出无限的期待。
他和余笙的孩子。
他们爱情的结晶。
想一想,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尤其是在第五个月,孩子在一天晚上,突然踢了余笙一脚,季泊常将头靠在余笙的肚子上,静静地听,然后被里面的小宝贝又是一脚踹时。
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哎呦,你这个小姑娘,力气还挺大的。”季泊常笑道。
余笙有些无语:“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女儿,说不定是儿子的。”
“我觉得就是女儿,心灵感应!”
过了孕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