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现场的男人们都这样想,谁都不相信眼前这漂亮姑娘能一铁锹铲掉狗头,此举怕是只有彪悍的山寨夫人才能做到。
旺三山一摸腰间的钥匙,没了。
他满脸横肉气得哆嗦,怒意翻涌,抬脚踹翻他夫人和小妾,“你们俩不想在山寨待了,就都给我滚!”
沈时笙轻轻一笑,“她们俩确实不想呆了,她们方才打开了偏屋的门,把一箱子一箱子的珠宝全从后门搬走了!”
沈时笙话落,旺三山立刻冲到偏屋门口,正要习惯性拿腰间钥匙开锁。
腰间一空,他愤怒,冲进卧室,狠狠踹了妻子和小妾,“钥匙呢?你们俩方才陪我喝酒,就是在偷我钥匙的!”
他恍然。
小妾撑不住,双手颤颤巍巍递上钥匙,一脸委屈,梨花带雨,“大当家,我们没有啊,我们没有偷家!
我们死都要跟着您的,怎么可能偷家?”
旺三山拿了钥匙,懒得听她们哭诉解释。
冲到偏屋,开锁。
踹开门——
偏屋里,空空如也。
旺三山铁树皮一样的脸全红了,他一手一个死掐她们的脖颈,“说,东西藏哪儿了?”
俩人几乎窒息,拼尽全力艰难摇头。
她们被痛打一顿,死不承认最后被关了。
旺三山派人几乎将山寨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丢失的珠宝和钱财。
他再回到正房的时候,像泄了气的老虎,那一身虎皮毛的袄子毛都不支棱了。
他手下在一旁说,“大当家,真邪乎!自从您那天在道观把神佩丢了,就一直不顺!”
旺三山一脸愁容,深吸口气。
沈时笙从屋里走出来。
旺三山看见这张漂亮的脸,才想到一件事,这都两三个钟头过去了,怎么傅铃央还没来送钱?
他这半年洗劫来的财库被他夫人和小妾给盗了,他手里没钱了,很是不安。
沈时笙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认命似的说,“她不会来了,因为我没怀孕。
那日在道观,少帅为了保护我,为了让你不敢动我,才说了我怀了他的孩子,实则并没有。
他不在家,傅家没人会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