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不可能为了区区十万块现大洋绕这么大一圈。
所以,大总统叫走爹是一件事,其他各地的突发事件和铃央被绑架则是另外一件事,主谋也另有其人。
这个人和旺三山有联系,且当时也在婚礼现场,还知道爹在婚礼上的忽然离开是被大总统叫走的,他知道爹被叫走,才制造了后面一系列的突发事件。”
傅云昭:“此人在江北各地都有埋伏,是我们身边人?军中有内鬼?”
傅焰霖:“吃了饭,去审旺三山。”
气氛越来越严肃。
“哎呀,今儿阳历年,都乐呵乐呵,内鬼不内鬼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不提了,吃饺子,伯韬,当自己家啊!”傅彰笑。
气氛缓解不少。
饭后,沈伯韬告辞。
傅彰让全家人来会议厅开会。
帅府的会议厅是各省督军师座团座前来开会议事的要地,傅彰还是第一次让全家人聚在这里。
就连老夫人都给喊来了。
傅彰站在会议桌主位,双手撑着桌,神情严肃看向众人:“来,给你们看些东西。”
傅彰话落,他的副官福顺就将角落里盖着一大堆东西的红丝绒布给掀开了。
众人一看,是一对金银珠宝,还有前朝的三箱子金元宝。
傅彰:“你们都好好看看,这是时笙救四丫头的时候,冒死从匪窝里抢来的。”
老夫人眼珠子都瞪大了,眼底有愧色。
傅彰看老夫人,“老娘,杨翠萍给您吹耳旁风说时笙不祥您就信?
您那么喜欢钟师座的闺女,昨个儿出事儿,您怎么不喊她去救四丫头?
时笙去救人的时候,您说了什么?您要吞时笙嫁妆?”
老夫人垂头,手指头扣着手指头,半天憋出一句话来,“我,我确实有错。”
傅彰:“大错特错!知道错了该咋办呢?”
老夫人看沈时笙,眼神愧疚,“焰霖媳妇,对不住。”
沈时笙:“现在原谅我做不到,希望日后在这个家,您不要刻意针对我,您再刻意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