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傅焰霖脸色更寒得厉害,周身氤氲着无形且沉重的压迫感,“钟师座,你在逼我做事啊!
她是你的女儿,警司署关押她会让她吃苦头吗?
谁敢让她死啊?除非她自己要死,那就是作死,我纵容不了她。
您放心,我承诺过给您养老,她死了,我定然会给您养老。”
钟裕山血压狂飙,“傅焰霖我问你,若今天惹事的是沈时笙你也这样关她三个月?”
傅焰霖丝毫没犹豫,“我夫人定然不会这样做,就算她真做了,那也是对方有错在先。
我先关对方好好审审,谁给他的胆子让我夫人动怒动枪!”
钟裕山:“你听听你这话,昏君理论,为师就是这样教你的?你偏心偏到极致了,她犯错就不与庶民同罪了?
这你就不怕傅家不得民心了?”
傅焰霖:“老师既然称我是昏君,那就该知道君臣有别的道理。
江北到底是傅家自治,我制定规则整顿治安让百姓安生是真,但你要知道这些规则约束的并不包括我夫人。
她男人的地盘,她不横着走,谁横着走?
谁敢因此闹动乱说她一个不是我看看,真到那时候,我傅焰霖就当那个残暴军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