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广城,我是个要饭的,父母死于战乱,要饭活到八岁,我遇到了我岳父,那时候我叫他师父,他是一个戏班的班主。
他收留我,让我和我夫人一起去学堂读书,一起学戏。
我在学堂学习成绩优异,他就坚决不让我学戏,供我读书。
我也没让他老人家失望,考上了广城水师学堂驾驶班。
我岳父那时候为了供我读书,就带戏班去了京城赚钱,我夫人去当了丫鬟,都是为了供我。
后来,我考入麻省理工,走之前,我发誓学成归来就娶竹鸢。”
郭夫人抬手擦去丈夫眼角的泪水,“你没有辜负我,你这样一个大学士,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娶我,这是我一辈子都很感恩的事。”
郭在馥摇头,“不,我亏欠你太多了!
你跟着我到津城工作,我忙于工作没照顾好你,导致你流产,染了风寒,才得的哮喘。
如果我有时间照顾你,你就不会得病的!”
沈时笙机敏,身为旁观者,她话听重点,“郭夫人,据我所知,非先天性哮喘这种病,是在你身体弱的时候,收到了某种恶劣环境的刺激才会得。
您做小月子的时候感染了风寒?还是被浓烟呛过?”
沈时笙的话让郭夫人顿时眼眸一睁,她想起了什么,“沈小姐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那时候我做小月子,门窗都关得很严。
丫鬟也伺候的周到,那时是冬天我从不出门,但是半夜里凌晨之后,我总能被烟味儿呛醒。
我喊来丫鬟问怎么回事儿,丫鬟总说,并没有闻到。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我流产过度忧伤出现了幻觉…”
“不!”沈时笙肯定道,“这一切太过巧合了,您年纪轻轻的身体又好,怎么就忽然流产了?
您小月子里出现幻觉,也不可能是浓烟,就是有人故意的。
您不生病,一些有心之人,怎么能留得住爱国的郭先生呢?”
沈时笙的一番话,彻底让郭在馥清醒了,“当年我夫人在街上逛街遇到醉汉开车撞她,她才流的产。
王戎疆当时第一时间将全国最好的医生借来津城,救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