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蓝听完夫子讲的故事后,脸上带着气愤道:“要我说,虽然乙把甲打死了,但是乙也是因为甲侮辱父母在前,打人事情在后,所以我的答案是乙是事出有因打人,不该判死刑。”
“嗯嗯,不错,你们其他人的想法呢?”齐夫子摸着胡须点点头,示意其他人继续。
“我的想法和之蓝一样,乙罪不至死,虽说甲被打至身亡,但是确实是甲侮辱人在前,要是甲不侮辱人,就不会发生这等惨案。”张贺思索着道。
梁学州点点头又摇摇头,皱着眉缓缓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但也不全对,虽说甲侮辱人,但是乙把甲打死,这属于过激行为,我的结论是判死刑。”
听到梁学州说判死刑,张贺和孟之蓝坐不住了,“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判呢?”
“就是,乙又不是存心的。”
“哈哈,先别急,再看看你们小师弟怎么说。”齐夫子笑着出声制止。
宋四河挠了挠头,注意到张贺和孟之蓝两人露出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耸了耸肩装作看不见,转过头面向夫子道:“我觉得大师兄说的对,该判死刑。”
梁学州听到后唇角扬起:“还是小师弟聪明。”
“致远,为什么这么说?”齐夫子笑眯眯注视着小弟子语气和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