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嘉整张脸因为听到“蕈濯”两个字变得扭曲。
他看向栖甜的眼神就仿佛在看蕈濯,恨不得立马将蕈濯掐死。
栖甜整张脸涨的通红,双脚悬空,来回晃荡。
玄宇紧张的在旁边大喊:“她不是汐月部落的!”
窦嘉直接甩出一个虎头,张着血盆大口,热气呼啸在玄宇身边。
“你当我傻吗?刚刚放过你太便宜你了,是吧!”
玄宇闭着眼睛,承受着窦嘉的怒火。
安谷南一只手搭在窦嘉青筋暴露的手臂上,声音温柔。
“先放开她,听听他们怎么说。”
安谷南的声音似是有什么魔力,窦嘉立马变得安静许多。
他缓缓松开手,栖甜滑落到地上。
他食指一指,指向玄宇:“你说,你们到底是哪个部落的!”
玄宇本来就没什么胆量,被窦嘉一吼,立马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安谷南和窦嘉听后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算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安谷南将栖甜扶起,解释道。
“抱歉,窦嘉和蕈濯有仇,刚刚吓到你了。如果你想,或许可以来我们部落。”
栖甜心中拂过一丝喜悦,不过很快就被浇灭。
“你们能说了算吗?”
安谷南挑眉,直接举起胳膊,露出手臂上的印记。
“当然。我是潭头部落的祭司,你说我说的算不算。”
紫色的祭司印记在洁白的手腕处跳跃。
栖甜瞪大眼睛,这么年轻的祭司,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嘴角上扬,眼睛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好,如果我们能加入潭头部落,到时候想我送部落一份大礼。”
叶安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拿你的盐湖作礼。
清晨的光芒洒在林间,空气中弥漫着雾气。
叶安渝睁开眼睛,明显感觉浑身跟被车碾压过一样,哪儿哪儿都疼。
始作俑者玄萧早就离开了。
她睁着眼睛挣扎着想要起床,最后以失败告终,重新闭上眼睛。
昨晚战况激烈,导致她根本没休息几个时辰。
刚闭上眼睛,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