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尹的手心是一片焦黑,那是他昨天强迫荼酉打开自保法阵时被石柱上的光灼烧留下的。
他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也不敢找南山治愈。
不料还是被南山发现了。
他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锐利且坚定的眼神扫过几人。
“是我强迫祭司打开的自保法阵又怎样?我这都是为了部落着想。那是个八阶的兽人,我身为族长,就要以部落为主。”
玄尹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哼!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临阵脱逃!”
叶安渝带着四十多名兽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叶安渝双手环胸,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玩味儿的眼神打量着玄尹。
玄尹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脚底蔓延。
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荼酉一个法阵困住。
“祭司,你——”
玄尹还没来得及的说话,他已经在法阵的作用下站在中心广场上的高台上。
狼一和其他三名兽人合力将他绑在了高台上的审问架上。
那是部落审问犯过大错的族人时才会用到的。
如今他身为一族之长,竟被自己的手下绑在了这个上面。
玄尹冷笑,眼底掠过一丝狠毒。
中心广场周围已经在赤宸的召集下聚集了所有的族人。
他们窃窃私语,指责这些兽人太大胆。
竟然敢把族长绑在审问架上。
荼酉手持法杖站在最高的位置,审视着玄尹,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玄尹,你可知错?”
玄尹浑身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墨眸幽深,翻滚着波涛。
“我没有错,为何要承认自己有错?”
荼酉见他不肯悔改,举起双手的法杖,双手高过头顶,嘴中沉吟出一段字符。
随后细数玄尹的罪责。
“玄尹,你可敢当着天道的面,再次说自己无错?”
玄尹一噎,眼神扫过台下。
台下族人们愤怒的瞪视着他,举起右手手臂晃荡着。
“撤掉玄尹的族长之位!”
“对!玄尹不配做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