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起身不舍的往外走去。
他还有晒盐监工的工作,可不能因为一夜未睡就偷懒。
洞外。
蕈濯、玄萧和朱珩也是一夜未睡,在洞外守了整整一夜。
原本听到声音停了,朱珩都打算离开了。
没想到没过多长时间,洞里又依稀传出和谐的声音。
朱珩的脚步一顿,黑着脸转回身,双手环胸,恶狠狠的盯着洞口。
三人被愤怒席卷大脑,谁也没发现,在暗处竟然还隐藏着一个人。
修远目光阴沉的盯着洞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还以为这雌性闹这么大的动静是有什么秘密呢。
原来就是背着其他兽夫偷吃啊。
真该带花瑶来看看这个雌性的真面目,早日带他回苍梧城。
他没兴趣看这画面,也对这雌性的兽夫们争风吃醋的画面不感兴趣,开始打量整个崖底。
经过他昨晚的观察,发现部落里似乎少了一部分雄性。
而且他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群雄性笑嘻嘻的往回走。
看这样子,他们部落在崖底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便趁着夜色,逛遍整个崖底。
但是,这个崖底除了暗河和一片甘蔗地,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收获的修远重新回到山洞口隐藏在暗处,继续盯梢,看看这些人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白砚打开水幕,便看到三张同款黑炭脸。
低沉冰冷的气压从三人之间散发。
他嘴角一勾,悠哉悠哉的晃到蕈濯面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叶安渝真是太馋人了,如果不是我还有晒盐的任务,定是要来个三天三夜。”
低沉的嗓音沾染着未褪去的暧昧,拖着长长的腔调。
眼神对视的瞬间,蕈濯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手中的掌心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朱珩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眉毛微挑,往后扯了半步,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兴奋。
“蕈濯,干他!这种人就该教育,让他知道做兽夫的规矩!”
朱珩的话如同一个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