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网络上开始出现视频截图，一石掀起千层浪。
公关团队紧急制动。
沈砚动用私人关系，雷霆手段之下，匿名爆料的id被挖出来。顺藤摸瓜，找到了郑浩然。沈砚没有将郑浩然送进去，而是选择将他囚禁起来。
郑浩然看到沈砚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恐惧与得意，混合在一起。双眼猩红，恨不得冲上前去撕咬沈砚的皮肉。
沈砚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凌厉的目光扫过郑浩然一条腿。郑浩然本能蜷身。
“是你，是你毁了我！”郑浩然怒吼。
沈砚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鲁铭泽在哪？”沈砚的声音极寒极冷，像是来自地狱。
“你不会知道他在哪。”郑浩然表现出一副铁骨铮铮的气势。
沈砚懒得跟他废话，扬手吩咐：“打断他一条腿。”声音平淡而不带一丝情绪。
手持铁棍的大汉缓缓向郑浩然逼近。
“你敢！”郑浩然威胁，“这是法治社会，动用私刑是违法的。”
嗤！沈砚冷笑，“你有资格跟我讲法制吗？”
郑浩然：“有种你杀了我。”
“不急！”沈砚说。
“我不信，我不信。”郑浩然嘶吼，“我不信你敢那样做。”
沈砚偏头看他，“鲁铭泽干那些事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沈砚反思自己，是他长的太面善了？还是他一身正气太足？怎么会有人觉得他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啊。
郑浩然登时惊出一身冷汗，面前的这个人，论背景比起鲁铭泽只深不浅。鲁铭泽手上沾了那么多人命，沈砚有什么不敢的？一棵大树倒了，另一棵大树正盛。
想到这，郑浩然屈服了。
“我说，我都说。”郑浩然当即表态。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可不想为鲁铭泽效忠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沈砚挥手，大汉举起的铁棍又放下。
“别跟我玩把戏。”沈砚威胁道。
郑浩然深吸一口气，吞咽口水：“我回国之前，他在瑞士。”
沈砚拉了把椅子坐在郑浩然对面，嘴角带着凉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