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点点头,“静观其变吧。”
“对了,姜鹤这次在儿臣面前大力称赞梁国公世子,说他有勇有谋,母妃如何看?”
“这人刚入京,又是梁国公的儿子,身份特殊,还是慎重为好。这梁国公一向只忠于陛下,不管对我们还是皇后,贵妃娘娘,他全都一视同仁。这份平衡已经保持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但他这次又的确出手救了鹤儿,这朝中都知道鹤儿和我们的关系,说不准他是否有什么打算。”
魏朗月沉吟片刻,说道:“下个月就是父皇生辰,到时候他肯定也在受邀之列。儿臣准备亲自试探一番,若他真的有意投靠,那就再好不过。虽说他不能完全代表国公府,但谁知道国公爷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有所改变呢。”
“也好。另外,有事多去和你舅舅商量,他在朝中这么多年,遇事比你多,处事也更有经验。”
“儿臣知道的。”
…………
因为春蒐出事,国子监给所有学子放了十天的假,这算是有史以来最长的假期了。
秦烟年伤了脚一直在府里休养,一连几日都没出门。秦琳琅也还被关着,秦修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
这日在院儿里听到有丫鬟背地里说闲话,气得她直接甩了那丫鬟一巴掌。
那一耳光她用了全力,丫鬟的脸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起来,这还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这么打人。
“二小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冷声道:“你还好意思哭!春兰,把她给我从院子里赶出去,管家若是还愿意留她在府里就自行处置,若是不想留了,就发卖出去。一个奴婢竟敢背后议论主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丫鬟哭得更大声,不停磕头求饶,可她却连看也不看,只缓缓扫过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厉声道:“主子永远都是主子,岂容你们随意议论。若是今后再让我听到谁乱嚼舌根,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院子里顿时噤若寒蝉。
等立了规矩回到房里,秦烟年还是气不过,只得找出笔墨临摹字帖。
结果刚临摹小半页,春兰就着急忙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