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可惜不能割下来保存。”
“你有病吧!”秦烟年像只炸毛的兔子一蹦三尺远,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叫道:“你变态吗?我这是脸,脸!又不是玩具,你还想随身携带,随时捏捏啊。”
看她后退,赵知也冷着脸收回自己的手,“那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乖乖喝药,别乱跑,也别生病。”
“那,那我们说好,你以后要是想捏我脸,随时都可以。但是不能再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赵知也沉默片刻,然后淡淡应了声。
得到承诺,秦烟年才慢慢放心下来。
卧槽,她刚刚真是差点心脏病都犯了。这男人绝对不是随便说说,他是真的觉得想要的东西就应该随时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该死的掌控欲!
被这一吓,秦烟年也没兴趣知道对方打算用什么办法娶自己了。
“咦,你们在这儿啊?”有人过来了。
两人同时转过头去,是严默。
赵知也眯了下眼,问道:“有事?”
声音冷淡,隐隐透着不悦。刚刚过来的严默一脸懵,不过还是回道:“祭酒大人找你,让你现在去一趟。”
赵知也一顿,然后转头看向秦烟年。秦烟年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乖乖喝药,坚决不影响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