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今日从早到晚都在忙婚宴,再加上赵玄一直借此机会让他接触朝中各大臣,又介绍了各方势力,好不容易才终于脱身。
如今回到房里实在没什么精神。
淡淡看了一眼秦烟年,然后抬步从她身边越过。
秦烟年虽然故作激动,表现大方,但其实早就紧张到整个人都快僵住。
那句你今晚有没有兴致,一问出口就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
呸呸,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可是,可是现在,这人竟然就这么水灵灵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没有回应,没有眼神交流,就好像自己只是空气。
秦烟年像木头人一般扭过身子,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人往床边走去。
可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人竟然开始动手脱自己的喜服。
这是什么意思?
她战战兢兢地挪到床边,伸手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赵祁昀神情疲惫,眯着眼睛看她一眼,用因为困倦而略显黯哑的声音说道:“睡觉。”
“啊?”
对方太过直白的话,让秦烟年的脸蛋瞬间涨红,结结巴巴道:“不应该先喝合卺酒吗?”
而且还有什么结发礼之类的吧。
这些规矩,教养嬷嬷可是教了她无数遍。
难道赵祁昀已经把洞房花烛夜的流程省略到直接上床了?
赵祁昀停下动作,和他平日里的疏离不一样,此时这人格外慵懒,语气也很散漫,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我今晚很累,你先下去休息。隔壁房间已经收拾好,你让春兰带你过去。”
秦烟年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等明白过来这人什么意思后,人都气笑了,“所以,洞房花烛夜,你要和我分房睡!!!”
音量到了后面根本控制不住,“赵祁昀,你不要太过分!”
她当然知道男人娶她不是因为喜欢,这个人就是个无心无情的怪物。
不对,想到什么,秦烟年的视线忽然落到男人大腿间。这人在书里就从来没有和人睡过,至于她穿来后,在沈家发生的那次意外,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