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宗俊的瞳孔紧缩。他赶忙急切地辩解道:“符所,你不能听齐跃进胡说!
他,他怨恨我们霸占着他的房子,所以故意诬陷我的。
铁头之前是下乡了,不管是咱们这里还是他下乡那的知青办,都登记了信息。
大家知道他是我的好兄弟!可惜他命不好,坠落悬崖被野兽啃食了。”
说到这里,他还特别悲痛地流泪,“都怪我不好,明明可以走后门让他不要下乡的,这样他还能好好的……”
齐跃进笑笑,拿出一张颜宗俊的照片,以及一张证词,“颜宗俊,你不会以为我说三天后上门收房,这三天就什么都不做吧?
你不会觉得下乡的知青多,一年好几批,人数又多,被分配的地方也几乎覆盖全国各地,所以没人会想起来铁头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的话听得颜宗俊浑身泛冷。
“但是呢,每年每个村接收到的知青数量一定,那么多村民还记不住几位知青吗?
我拿着你的照片去了大济一趟,就到铁头下乡的地方,你猜他们怎么说?”
颜宗俊腿有些发软,神色不自然道:“齐跃进,铁头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你能不能别拿他做文章?
那些村民给点钱就能胡说八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花钱买通他们!”
齐跃进将证词递给符成良,认真地说:“符所,你可以去调查下。当初下乡的时候,根本不是铁头,而是经常旷班的颜宗俊。
他装扮成铁头的样子下乡,等到了地方,故意不听大家伙儿的劝阻,四处溜达选了个悬崖,故意丢下一只鞋挂在树上,造成坠崖的假象。
村里人是不知道铁头长什么模样,可是他们都记得报道的‘铁头’眼里有一块红斑,这可是怎么装扮都掩饰不掉的。
事实上,真正的铁头早就被他给灭口了,而他利用知青管理松懈的漏洞,将铁头的消失给合理化了……
至于这份证词是真是假,那些村民有没有被买通,我想符所有辨别的法子。”
符成良拿着那份证词,内心喜得不行。
别看颜宗俊年纪不大、没啥本事,就靠着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