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俞鸣开口道:“宴川,去哄哄吧!”
沈鹤:“哄什么,你看她那臭脾气,惯的吧!”
左少阳:“就是啊,她离开了宴川,什么都不是,看着吧,过几天就回来了。”
裴宴川一言不发,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贺俞鸣等了一会,才说:“到底这次,是我们太过分了。”
沈鹤冷笑:“过分什么?你怎么不说是周岁禾太敏感了?”
裴宴川还在沉默地喝酒。
贺俞鸣看向沈鹤:“如果岁禾真的不跟宴川在一起了,你功不可没。”
沈鹤一下愣住,视线转向了裴宴川,他也这么想吗?
“沈鹤,”裴宴川忽然开口,声音很是冷冽:“我是不是从来没有阻止过你贬低岁禾?”
沈鹤低头,心虚地都结巴了。“是,是啊,我觉得你不喜欢她。”
裴宴川忽然笑了,笑容里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让人觉得有点冷。
“所以,你就这么欺负岁禾?”裴宴川声音冰冷,“我不说,你就一直以为我默认你可以欺负她?”
“难,难道不是吗?”沈鹤反问。
“你们也这么认为吗?”裴宴川一字一句地反问。
他的气势太过强盛,让所有人都跟着吓一跳,心里突突地跳着,心尖上蹿出一股骇人的寒意。
大家没说话,但还是一起点点头。
“看来还是我的错啊。”裴宴川冷冷一笑。“是我的纵容,才让你们这么肆无忌惮。”
大家都没有说话,所有人都知道裴宴川是真的生气了。
而让他们更意外的是,周岁禾居然先提出来分手,到底是谁给了她这样的底气。
周家的落难千金,又能傲气几时?
今夜的海城格外的寒冷,阴沉沉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
周岁禾离开饭店,走在大街上。
不一会,天空飘起了雨。
她抬眼看看夜空,细雨落在了脸上,凉凉的,一阵寒意袭来,她裹紧了大衣。
幸好今晚换了大衣,不然要感冒了。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陆家的门口。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