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母,我现在要没自己的主意,那不就是个墙头草二百五吗?”池砚笑着接话,一点不着急。
车乙贞再度笑了笑,神色有点不悦。
而关少梅横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现在也是个二百五。
“少梅,咱们走吧。”车乙贞话里有话地开口道:“我看岁禾啊,也很不喜欢我给介绍资源,以后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少做。”
池砚在后面接口:“陆伯母,您怎么度量这么小呢,人家岁禾心里一直感激您,什么都没说呢,您就给下了个定义,这不得冤死人啊。”
车乙贞扭头瞥了一眼池砚,再看了一眼旁边的言莘,忽然来了句:“对了小砚,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什么都要娶的那个姑娘吗?”
池砚顿时心头骇然,姜不愧是老的辣,陆伯母是杀人诛心啊。
他眼睛的余光瞥了眼言莘,此刻言莘好像也在看他,明显被陆伯母的话给勾到了。
挑拨离间的老女人,真是睚眦必报呀。
池砚不慌不忙,轻笑道:“陆伯母,我小时候想娶的人太多了,整个幼儿园的小女孩朋友,还有我们幼儿园的女老师,我都想娶回家,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呀?”
车乙贞随便给了一个名字:“就是小蓝,今天上午我们通过电话,她还惦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