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别有儿媳妇了,你不是要当赘婿吗?”言莘立刻反驳他:“跟我姓言了,我要骑你!”
“好啊,”池砚笑呵呵道:“欢迎你来骑,以后我就是你的牛马。”
黑暗里,言莘啃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不,你是骡子!”
池砚扑哧乐了。“骂人也不能这么骂吧。”
“我怎么骂你了?”言莘才不承认自己在骂人。
“骡子就是驴和马的杂交,没有生育能力,你不止骂了我,还骂了我家长辈有一个是驴。”池砚在黑暗里喘息,语气当中没有怒意,反而还带了一点笑意:“我知道我妈又惹到你了,但我妈是我妈,你不能骂我没有生育能力啊,我要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话,怎么给你家传宗接代?”
言莘被他说得给卡壳了。
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唇往下一滑,咬住池砚的喉结。
“咕咚!”池砚的喉结再度滚动了几下,忍不住急喊:“祖宗,咱能别老咬这个地方吗?我今天都没敢解扣子,就怕别人看到我这里被咬红了。”
“不让咬?”言莘反问。
池砚立刻道:“你咬吧。”
言莘轻哼,依然是在黑暗当中,胆子依然是那么大。
“你想给我言家传宗接代呀?”
池砚道:“昂!是呀!不过不是现在,我们俩二人世界才刚刚开始,怎么着也得几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