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这话说的我很惶恐呀,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陆时和轻哼了一声,很是严肃:“你自己知道。”
杨宽故作镇定:“我还真不知道,还请陆总明示。”
陆时和看杨宽这意思,不会告诉自己。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吗?
陆时和稍微沉吟了下,才说:“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有什么事瞒着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杨宽心虚不已,却还是笑着道:“陆总啊,我可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合适,可以直接问岁禾,心里有疑问不去问,就如同长了草一样,看什么地方都刺挠。”
“我当然会问岁岁。”陆时和道:“就是因为岁岁什么都不肯说,我才问你的。”
“那你就不想一想,也许什么都没有呢,你是不是有点太疑神疑鬼了?”杨宽还在笑。
他努力镇静,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异样和心虚。
“但愿是我的疑神疑鬼。”陆时和沉声。
“肯定是你在疑神疑鬼了。”杨宽道:“我们就是准备新店和情人谷的开发,哦对了,岁禾的压力还来自于你。”
“来自于我?”陆时和蹙眉。“什么意思?”
“岁禾不太喜欢你把什么事情都做在前面,这样的话就让她英雄没有用武之地。”杨宽也说的是大实话。“你给黎瞬施压,弄得人家在这一直举办宴会,承包了我们整个宴会厅,这件事情对岁禾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你不会宽宽他的心吗?”陆时和反驳。
“我今天晚上就安慰了呀,这不是你来了就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到处都是醋味儿。”杨宽把这件事归结在陆时和身上。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管陆时和怎么想呢。
他疑神疑鬼问了这么多,杨宽也得回这么多。
总之,让他自己去想吧。
陆时和被堵得一下无言。
杨宽道:“她现在准备开第二家餐厅,确实有些太快了,但又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只是她的压力可想而知,陆总要是真的体恤岁禾的话,就别疑神疑鬼问这么多了,怪瘆人的。”
陆时和蹙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