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是打定主意要把她和东宫置于死地。
“宋裕,你果然是不一样了。”
看到继后的真面目,元祐帝眼底涌现出铺天盖地的墨色,头顶惊雷响起,仿佛是上天要谴责丧心病狂之徒。
“只是你棋差一着。”
宋裕直直对上继后的双眸,连同宋时欢两张和元后极为相似的脸,在惊雷之下的模样,让继后声音发颤。
“本宫知道,你弄清了当年的真相。”继后扯了扯嘴角,“当年给你的喜饼是有毒的,是本宫亲自下的,翎儿并不知情。”
“而你却为了报复,故意用同样的方式算计言峥,宋裕,你也清白不到哪里去,算计自己的侄儿,革去你的金带子也不为过。”
继后想要用舍弃自己的方式,同时保全宋翎和宋言峥。
更想要把宋裕拉下去和自己一起坠入地狱。
可宋裕却缓缓笑了。
“母后,我给言峥的喜饼还没查验,您说我算计言峥,为时过早了。”
“宋裕!”
继后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一般的扑向宋裕,“不可能,你给言峥的喜饼绝对有问题,那喜饼里有幻草,还有那个贱婢,她腰间系着的香囊,就是诱因。”
“梅知临呢,去查啊!”
见元祐帝一言不发,梅知临颤颤巍巍的查验梅香腰间的香囊,而后缓缓开口,“皇上,喜饼大皇孙已经吃了,无从查验,只是这宫女腰间的香囊里,只是几味寻常的安神草药。”